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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情结之灵欲的沟通

                (一)  陈少奇,今年才十五岁,已发育得很结实,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,像个大人了,今年才读初中三年级,已经人小鬼大,懂得许多,许多事情,当然包括  因为已经懂了,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。
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,竟然是他的母亲,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「恋母情结」吧! 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,妈妈是女工,所以每当寒暑假,他都得做小工,而他的家,也就只三个人。
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,只好租住别人的房子,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方,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。
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,一个客厅,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,为了节省开支,二间卧室也是住了二家,一家是他们,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,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 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,就睡在那二坪大,四个榻榻米的卧室里。
 四个榻榻米,再排设了衣橱,只剩下三个榻榻米了,所以等於每一个人,占  通常,都是父亲睡在中央,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,就轮到他睡中间,父母睡 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,除非有大工程,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,通常,十天、八天就得换个地方,虽然收入还算不错,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,有固 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,就是这种样子,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,夫妻就这样吵起来,吵了架,夫妻之间睹气,一睹气,就互相不理会了,在这种形下,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。
 少奇的母亲,也认为少奇只是小孩子,所以晚上睡觉,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觉,衣着也太随便,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,阴户总是隐约的无若有,有若无,令人想入非非。
 其实,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麽非礼的事,最初也只是猛偷看母亲的三角裤而已。
 睡午觉的时候,母亲偶一不小心,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,他就对着引入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,那丰阜的部份,和黑黑的阴毛。
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,总是找机会,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,用手盖在母亲的乳罩。
 他母亲认为他只是小孩子,也不大理会。而他对母亲的非礼,也仅此而已。
 使他由对母亲兴趣,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,就是这样的。
 有一天的半夜,少奇在尿急中醒来。
 夜里睡觉,通常只留一盏小电灯泡,灯光朦胧,少奇上了壹号,回到房间以後,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,偏偏这天夜里,母亲的睡姿很正确,裙子也盖得好好的,并非露出什麽来。
 少奇当然很失望,何况也睡意正浓,好奇心一收敛,躺下来就将入睡。
 可是这个时候,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覆雨的声音,因为少奇的卧室与王姓夫妻卧室的隔间,只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,所以隔壁有什麽风吹草动,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。
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,与父母亲在翻云覆雨时完全一样,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来,很注意的听。
 这种声音,一下子就没有了。
 少奇就是不信鬼,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,两三下就清洁溜溜,特地把耳朵贴在隔间壁上,很专心一志的偷听,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。
 王太太说∶「叫你不要,你偏要。」  王叔叔说∶「对不起嘛!」  「对不起,对不起,你只会说对不起,你不想想明天还有工作,人家今夜被惹得失眠了,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,害人不浅。」  「对不起嘛!」  「我认为你该去吃吃补肾丸,如果这样长期下去,人家如何忍受。」  「是,太太,遵命。」  「叫人家如何睡。」  听了这一段,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儿,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也就睡了。
 做水泥工是很苦闷的工作,所以在工作中,常常说些笑话,以舒解工作的苦闷,因为知识水准不高,所以说来说去,还是离不开黄色的笑话。
 少奇对男女之间的事,所以懂得那麽多,也大都是在打工时听他们谈笑中领  那一夜以後,少奇把对母亲的兴趣,转移到这位王太太的身上。
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岁,身裁高高瘦瘦的,也是窕窈婀娜,做工的时候,穿长裤及长袖衣服,连脸部都包起来,回家换上了衣裤,却也皮肤白白的,很是  从此少奇,就特别注意王太太。
 王太太,少奇要唤她阿姨。在少奇的心目中,这位阿姨愈看愈标致可爱,愈  也不知有意或无意,阿姨在家里的衣着也不太讲究,很随便,常把少女时代穿的迷你裙穿上,在做家事的时候,也常常不是露出丰满的玉臀,就是露出三角裤,不过这是很短时间的事,她随手一拉,裙子一盖,又什麽都没看到了。
 有一次,星期六下午没课,妈妈在客厅看电视,少奇做功课。口渴到厨房喝开水,刚好阿姨不知干什麽,弯下身在地上拾东西,把整个雪白的屁股,提得高高又翘翘的,很是诱惑。
 少奇见机不可失,忙上前说∶「阿姨,找什麽东西?」  他故意上前,伺机在阿姨的丰臀上,摸了几下。
 阿姨的屁股本来就雪白纷嫩,入手又细腻又滑,少奇如被电触着似的,心跳得很厉害,一股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了。
 当他摸了几下,顺手要摸进二个屁股间的阴户时,阿姨适时的站了起来,说道∶「少奇,肚子饿了。」  少奇还在与奋中,下面的大鸡巴也翘了起来,一时忘了回答。
 片刻才灵机一动,说∶「┅┅不是,要吃东西。」 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,摸得很不好意思,见到少奇行态有异,详细一看,才知道少奇已兴奋得下面的大鸡巴都怒发冲冠了。
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气,心想∶这小鬼的鸡巴麽会那麽大,怕有六寸多长吧!心想,口中问道∶「吃什麽?」  少奇冷静下来,就吃起豆腐来,说∶「阿姨。」  「鬼,没大没小的。」轻轻的掌了少奇一个嘴巴!就走出来了。
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,喝完了开水又回到客厅做功课。
 他的妈妈跟阿姨两人边聊天边看电视,少奇则边做功课边注视阿姨。
 阿姨不知跟妈妈说了些什麽笑话,二人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阿姨斜跌在沙发上,一双玉腿抬得高高的。
 她的玉腿本来就圆润修长,皮肤又是雪白如霜,双腿一抬,迷你裙一翻,整  看得少奇馋涎欲滴,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裤,也看到了黑黑的阴毛,不知不觉的又兴奋起来了。
 他看,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视眈眈,赶忙的坐正,把迷你裙盖好,这下子,少奇又只好乖乖的写作业,认真读书了。
 到了二点多,妈妈睡午觉去了,阿姨也去睡午觉。
 他一个人,无聊地作完课业,才三点,就拿出数学,要演算,这时他想到了阿姨,於是又到厨房去喝开水。经过阿姨卧室,才知道阿姨卧室的房门,并没有完全关好还留有一线空隙。
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。这时他突然感到紧张起来,因为他想偷窥阿姨睡姿。
 他静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门,推开一点点,以便视线良好。
 果然让他看到了。因为是在大白天,又每间卧室都有窗,所以卧室内的光线极好,纤毫毕现,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 阿姨并没有换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,裙子本来就短,睡在床上的裙子又翻开来,三角裤就跑出来见人了,她穿着又是白色的三角裤,这三角裤的特色又  阿姨的阴户又特别丰满,阴毛特别多,已跑到三角裤外蔓草丛生了。
 少奇看得全身热血沸腾,这时他突然色胆包天,悄悄地开了房门,走进阿姨  阿姨睡得正熟,好梦方酣。
 他轻轻地坐在床旁,看阿姨的阴户。心想,阿姨的阴户好美,别的女人,阴户只是微微突出来而已,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,阴毛更是乌黑又细长,又浓密得这样一大片。
 光用眼睛看,委实太不过瘾。
 这时他是又紧张,又刺激,下面的大鸡巴翘得好高,他用发抖的手,去摸阴户。「啊!┅┅」摸到了,入手竟然满握,只可惜隔着一层三角裤,於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三角裤内。
 心想∶阿姨睡得好酣。
 「啊!┅┅」他竟然摸了阴户,全身都颤抖起来了,他的手也发抖,但他还是轻轻摸着,这时阿姨忽然翻了个身,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压在他的大阳具,他惊骇得差点要跑出去。
 好在,阿姨又睡了。
 他的大鸡巴,本来已又硬又翘了,这时更是硬如铁般而且伸得特别长。
 他本想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来,交到阿姨的玉手中,过过瘾,但一想,这相当冒险,只好轻轻的把阿姨的手拿开,悄悄的开门走出来。
 到了厨房,他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,心想∶「好危险呀!」 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亲的看惯了,遇到这紧要关头,还能自我克制。
 喝完了开水,他又经过阿姨的房门。还是不死心的悄悄打开门一看,现在只能看到两个雪白丰满的屁股,本来想进去摸摸,後来还是胆子提不起来,只好关了门去演算数学了。
 这之後,他常常有意无意的挨近阿姨身旁,找机会摸摸屁股,运气好的话,还可摸到阿姨的大腿。
 好在阿姨,从未出口骂他。
 又过了一个礼拜,又是星期六。
 中午,正好妈妈和阿姨都在家,本来约好同学,今天下午,到学校玩篮球,现在决定黄牛不去了。反正妈妈和阿姨都会午睡,这午睡是在工地睡惯了的,要  妈妈和阿姨一睡,他可以再偷偷的跑进阿姨的房中,去摸摸阿姨的阴户,今天,一定把手指插进小穴里,而且要插深一点儿。
 这时他才发觉,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,而且连乳罩都没带上,跟妈妈说笑的时候,娇躯一动,一双乳房摇摆不已,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摇得飞到半空中去。
 吃完了中饭,妈妈说∶「少奇,妈妈要到外公家,你不要乱跑,在家里好好  「是的,妈妈。」  妈妈走了,他担心阿姨也走了,他就只好到学校打篮球了,那多无聊。
 还好,阿姨并没有走。这样,家里就只剩下他和阿姨了。
 阿姨打了几个呵欠,就走入房间了,少奇的心,陡地紧张起来了,他实在没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,但是他非等不可,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。
 阿姨是太美丽太迷人了。
 他看看手表,才一点正,阿姨刚进入房间,还不到五分钟,怎麽会那麽快就  他站起来,要到厨房喝开水。
 经过阿姨的房门时,一颗心才定下来,还好,阿姨的房门并没有锁上,还是留有一线空隙,这时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来了,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体,又浮在他的脑际盘旋。
 禁不住的,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。
 他很小心的,阿姨刚刚入睡,一吵醒她,必定又要等很久了,他只开了一个小缝以能看见阿姨卧室的情况,就可以那麽小。
 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,他差点儿想冲进去,只是强忍着,口乾心跳,欲望之火,燃烧得他的全身都火烫。
 原来,阿姨的迷你裙又翻开了。不但迷你裙翻开了,上衣都翻开了,露出二个又高又挺的大包子,可惜只露了一半,乳头部份还在衣服内,可是乳头四周的红晕,粉红色的,很是诱惑人。
 他差点儿沉不住气的冲进去,但是不能,他这一冲进去,必定吵醒阿姨,阿姨一定会骂,会告诉爸爸妈妈,甚至王叔叔,这下就惨了,一定会被挨打的。
 他只是痴痴地看。
 这美人春睡图,使他下面的大鸡巴也受不了,硬得头昏脑涨,无论如何,今天必须把这根大鸡巴,插进阿姨的小穴里,试试打炮的滋味是什麽样子。
 熊熊的欲火,冲昏了他的头。他想必须忍耐,不忍耐的话,自己的大鸡巴是插不进阿姨的小穴。
 他赶快掩上门,跑到厨房去,打开水龙头,用自来水猛冲自己的头,半晌,才感到好受一点。
 他必须忍耐,忍耐到阿姨睡了才能进去。
 回客厅的时候,又经过阿姨的房门,禁不住又要开阿姨的房门,但他的手又缩回来,心想,不可以,会愈看愈受不了的。
 必须等到阿姨睡了才可以。
 回到客厅,拿起课本,课本上的字,变成了阿姨那两颗雪白的乳房,幌来幌  他忍耐着,忍耐着,约再过了十五分钟,才悄悄的进入自己的房间,把衣服全部脱掉,只剩下一条内裤,才轻轻地走出自己的房间。然後他蹑手蹑足的,走到阿姨的房门,非常轻的打开阿姨的房门。
 「咿呀┅┅」的开门声。
 他害怕得差点儿,灵魂都出了窍。好在阿姨还是沈睡如死,他又轻轻地关上  「咿呀┅┅」的一声。
 他的心猛跳着,又惊骇又害怕,心下猛咒着∶「他妈的,这个房门专跟自己  但阿姨还是沈入甜甜的睡乡中,并未吵醒。他关了门,注视阿姨。
 「啊!┅┅」他的全身血脉俱张,阿姨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个,已跳出衣服外了,像个大包子似的,等候他去品尝品尝,他这时後悔不带刀子,假如有带刀子的话,他正可以威胁阿姨,乖乖的干完了那种事。
 他急忙到了床旁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,不再考虑的用手摸着那跳出来的雪白乳房。
 「嗯┅┅」轻轻的一声,出自阿姨的樱桃小口,他这一惊非同小可,阿姨,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鲁莽吵醒了。
 没有吵醒,上帝保佑,阿姨睡得正酣。
 他放心了许多,一定是昨晚,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,惹得阿姨失眠了,现在才睡得那麽死。
 他暗下默念着∶不可粗莽。但他的心,已如战鼓般的,又急又切,使得他的全身都发抖起来,双手几乎不听指挥了。
 他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阿姨上衣的钮扣,也许太过紧张,双手又抖得利害,手老是碰到乳房,如触电般的又滑又细腻。解了好久,才把二个钮扣解开。
 他轻轻的低叫,这两颗乳房,是太丰满太挺了,太雪白太细嫩了,因为未生过孩子,二个乳头像红豆一样小,又是黑中带红,诱人极了。整个上身,阿姨的上身,像开展览会一样的,让少奇尽情的参观。
 他想,现在要脱阿姨的三角裤了,怎麽办?这是很困难的问题。要脱阿姨的三角裤,必须移动阿姨的臀部,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,阿姨被吵醒了,那不是糟了?可是自己的大鸡巴,若要插进阿姨的小穴里,就非脱掉阿姨的三角裤不可,看样子,只好冒险。
 其实不冒险也不可以了,少奇已被熊熊的欲火,燃烧得很难受,要不是他平常听惯了黄色笑话,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,阴户了,才有现在的自制力他很小心的,用一只手,提起阿姨的右屁股,另一只手拉下三角裤。
 「嗯!┅┅」阿姨出声了,只听她又娇声道∶「阿成,不要吵,人家要睡觉  少奇是一骜又一喜。惊的是,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;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,把自己当做是她的丈夫,王建成。
 王叔叔就是阿成。
 他高与极了,他的大鸡巴,要插进阿姨小穴里,今天准插成了。他就不客气的,小心翼翼的脱阿姨的裤子。
 「嗯!阿成,不要嘛!」阿姨梦呓似的娇哼着。
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裤脱下了。
 真是高兴无比,他现在的欲火已烧毁了理智,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内裤脱掉。
 自己的大鸡巴,已经青筋暴现,愤怒已极。
 他的动作使床也摇动起来了,好在阿姨还睡得甜甜的。他再也顾不了什麽,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。
 「嗯┅┅轻点┅┅阿成┅┅」  苍天保佑,阿姨并没有张开秀眼,否则一定前功尽弃,他找到了阿姨小穴,小穴里已春潮泛滥,淫水已经津津的流出来了。
 他俯下身,一手握着鸡巴,对准阿姨的小穴,猛地用力一插。
 「哎唷┅┅痛死人了┅┅」阿姨展开眼睛,惊叫道∶「少奇,是你,哎呀┅不┅不可以呀┅┅」  少奇的龟头太大了,有鸡蛋那麽粗,这一用力插,才只不过把大龟头插进一半,已插得阿姨秀眉紧蹙,粉脸变白,痛苦不堪地哼着∶「少奇,不可以┅┅不┅┅呀┅┅可以┅┅」  少奇的龟头虽然只插进一半,但有股暖暖的,紧紧的感觉,全身舒服透了。
 「阿姨,给我┅┅给我。」  「不可以┅┅不┅┅可以┅┅我是┅┅我是你的阿姨呀┅┅」  「我要┅┅我要┅┅」他又猛地用力一插。
 「滋!┅┅」的一声。
 「哎哟┅┅少奇┅┅不可以┅┅轻点嘛┅┅痛死人了┅┅」  阿姨的屁股,缓缓地扭动着,挣扎着∶「┅┅少奇┅┅我┅┅是┅┅阿姨呀┅┅噢┅┅好胀┅┅好┅┅痛人┅┅」  「阿姨,你太美,太美了,我要你嘛!」  说着,少奇一来怜香惜玉,二来怕惹怒了阿姨,那种场面就很难收拾了,反正自己的龟头已经进了小穴,这种快感是他毕生破题儿第一遭的享受,所以他就缓缓地扭动着屁股。
 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偷偷学来的功夫,现在就用着了。
 阿姨被少奇,扭得双眼细眯,粉脸生春,哼着∶「少奇┅┅不要嘛┅┅你怎麽可以对阿姨┅对阿姨这样┅唔┅┅呀┅┅轻点┅┅呀┅┅不不┅┅要嘛┅┅」  他一边摇扭,却也扭出味道来,感到大鸡巴又麻又痒,即难受又快感,尤其大龟头的沟被阿姨的大阴唇夹着,紧紧的,满满的,舒畅极了。
 「阿姨,你的小穴真美,我好爱阿姨┅┅」 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脸都红起来了,全身颤抖,挣扎,曲扭着,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地哼着∶「少奇┅岈┅┅你┅┅不能┅┅哎哟┅┅不能这样┅┅呀┅┅  「阿姨,你的小穴更美。」  阿姨的腿肌颤抖着,纤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动,粉脸霞红又含春,一双秀眼更是含娇带媚,细眯地看到少奇,少奇被阿姨的那种娇娆的媚态,看得魂飞魄散,这瞬间,他真的不知身在何处。
 小穴里的淫水更多,他的大鸡巴,也有了松动的感觉,已经一分一厘的往小穴里,奏着凯歌前进了。
 片刻间,阿姨的呼吸急促起来,四肢发软,同时把一双玉腿变成大八字的张开,嘴里更是喃喃自语∶  「哎唷喂┅┅少奇┅┅你┅你不┅┅能奸阿姨嘛┅┅阿姨要┅要给你奸死了┅┅呀┅┅哎┅少奇┅┅不要┅┅不┅┅要嘛┅┅」  「要,少奇要奸阿姨┅要阿姨┅┅」  「呀!不要嘛┅┅喔┅喔┅好美┅┅」  「要,阿姨太美,太美了,我爱阿姨吗!」  「哎唷┅你┅你可恶的小鬼┅┅」  大鸡巴已经在小穴里慢慢的滑进,一分一厘的,突的碰到了花心。
 「呀!┅┅唉唷┅┅」阿姨双眼翻白,猛地娇躯曲卷起来,把个少奇紧紧地抱着,一阵抽搐发抖,然後四肢一软,像个「大」字的,垂死在床上,一动也不  少奇并不紧张,在工地健忠仔叔,常常在休息时,把女人高潮时的情况,绘声绘色的说得口四飞,宛如活龙活现般的。
 少奇很高兴,阿姨能得到性高潮,这样一来阿姨大概不会怪自己强暴她了。
 他也趁机会,把大鸡巴用力一挺。「滋!┅┅」  「呀!┅┅」夹着一声娇叫,全身一阵颤抖,阿姨醒过来了。
 少奇的大鸡巴也全根尽没了,本来要猛抽狂插一番,但一想,还是忍一忍,  阿姨一醒来,一双玉手就猛捶着少奇的後臀,像撒娇又像很生气地说∶「要死,要死┅┅要死┅┅」  「阿姨,不要生气嘛!谁叫你生得那麽美。」  「要死,要死┅┅你竟敢强奸阿姨。」  「我已经强奸了嘛!生米煮成熟饭了,阿姨就别生气好吗?美丽的阿姨,我爱你嘛┅┅」少奇说着,用双唇,贴上了阿姨的樱桃小口。
 「嗯┅┅嗯┅┅」她微微挣扎着,香吻已经灼热,二三下,就与少奇热烈地拥吻在一起,口吐丁香,送进少奇的口中。
 少奇还是第一遭吻女人,阿姨的丁香,已在他口中,他飘飘欲仙地吮吸着丁  半晌,阿姨挣脱了他的嘴唇,娇嗲道∶「小鬼,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。」  「阿姨,我爱你嘛!」  「哼┅┅骗人,你前个礼拜六,伦偷的进房摸阿姨的那里,你以为阿姨不知道,你这小鬼。」  「阿姨知道?!」  「当然,阿姨本来要骂你,怕你妈妈知道了,你下不了台,阿姨只好忍了,没想到你竟敢得寸进尺。」  「阿姨,你太美了嘛!」  「哼,哼,美,美,美什麽?」  「阿姨什麽都美,尤其小穴最美。」  「哼┅┅美你的鬼。」  「真的嘛!┅┅」  「阿姨,我受不了了,我要插了。」少奇的欲火旺盛,己经缓缓地抽起来,再猛力往下一压,插了下去。
 「哎唷┅┅轻一点┅┅」  刚开始,要插进去时,还有点儿格格不入,四五下之後,已经通畅无阻,少奇愈插愈过瘾,愈舒畅,就没命地猛插起来。
 「哎唷喂┅┅你这死鬼┅┅呀呀┅┅美死了┅┅唔┅┅唔┅┅轻点儿┅┅对┅┅对┅┅我受不了┅┅小穴里又酸┅┅又麻┅┅呀┅┅」  「我要插死阿姨┅┅」  「好┅┅阿姨愿意给你┅给你插死┅唔┅┅哼┅┅死┅┅就死罢!」 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,他只一味地强抽猛插。
 她娇柔不胜似的,仰卧在少奇的身上,小嘴轻动,娇体摇扭,那双水汪汪的眼睛,以闭微张,只眯成了一条缝,此时的阿姨,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,由小穴传遍全身,是那麽的舒阳。
 「呀┅你又顶到阿姨的花心了┅┅哼┅你要奸死阿姨了┅┅我的小鬼┅┅」  「要叫亲哥哥┅┅」  「哼┅┅哎哟┅┅亲小鬼┅┅」  「叫亲哥哥,不然我不插了。」  「不┅┅我叫┅我叫┅┅阿姨叫你小鬼是┅┅哼┅┅好舒服┅┅亲哥哥┅┅美死了┅┅舒服死┅亲哥哥┅┅」  阿姨感觉到她那饥饿的小穴的深处,好像虫爬蚁咬似,又难受又舒服,全身热烘烘的,像遭到熊熊烈火烧灼着,一种说不出的快感,到处荡漾回旋。
 「亲哥哥┅┅哎唷┅┅我┅┅我真要死了┅┅嗳┅┅要命的亲哥哥┅唔┅┅好┅┅好舒服呀┅┅你要奸就奸吧┅┅」  少奇一脸通红,愈插欲火愈旺,他像不顾死活似的,非常卖力。
 阿姨则娇喘于于,她的双唇一张一台,臻首猛摇,满头乌亮的秀发,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,她此时,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。「嗳┅┅我┅┅阿姨会被你奸死了┅┅亲哥哥┅┅你的鸡巴┅┅又长┅┅又大┅┅又一条火棒┅┅哎唷┅┅美死了┅┅想不到你┅┅你真行┅┅呀┅┅」  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难於形容。
 少奇急促地喘息着,但仍然在做强而有力的冲击,口中也浪叫道∶「我要奸死阿姨┅┅阿姨┅呀┅你的小穴┅这麽美┅美美┅┅奸死阿姨。」 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,只觉得全身在颤抖着,舒服的抽搐  「呀┅┅亲哥哥┅┅我受不了了┅┅你┅┅哎哟┅┅要奸死阿姨┅┅哼┅┅就奸死吧┅┅阿姨给你了┅┅」  阿姨已进入晕迷状态,她的雪白胴体不住地蠕动着,辗转着。
 「哎哟┅┅亲哥哥好厉害┅┅阿姨要死了┅┅哼┅┅美死了┅┅哎哟┅  「等等┅┅阿姨等等。」  「呀┅┅呀┅┅不能等了┅┅姨给你干死了┅┅死就死吧┅┅美┅┅」  「要等呀┅┅阿姨┅┅我┅┅我也要丢了,等等。」  「亲哥哥┅┅阿姨被你奸得丢了三次了┅┅哎唷┅┅好舒服┅┅又要丢了,呀┅┅不能等┅┅呀┅┅丢了┅┅」  一股热流,冲击着少奇的大鸡巴,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。
 「阿姨┅┅你的小穴真美真美,我也要丢了┅┅呀┅┅美死了┅丢了。」  两人都如泥一样的,瘫痪在一起。
 过了很久,阿姨才醒来,她轻推着少奇道∶「少奇┅┅」  「醒醒┅┅你把阿姨压扁了。」  这时少奇才醒过来,赶忙下马,躺在阿姨的身旁,这才想到阿姨这一对丰满的乳房,他从未摸过,摸起来,一定很舒服。
 他伸出手,摸着了。
 「嗯┅┅不要嘛┅┅」  入手软中带硬,细嫩极了。
 「你最坏了。」  「坏什麽?」  「你竟敢强奸阿姨。」  「阿姨,我若不强奸阿姨,阿姨能这样舒服吗?有什麽不好。」  「羞,羞,还敢说。」  「王叔叔不是每次,都惹你晚上失眠吗?」  「小鬼,你怎麽知道?」  「不可叫小鬼,要叫亲哥哥。」  「嗯┅┅羞人嘛!」  「叫呀,不叫以後不强奸阿姨,让你失眠算了。」  「好嘛!我叫┅┅嗯┅┅亲哥哥┅┅」  「哈哈┅┅喂┅┅好妹妹,亲妹妹。」  「小鬼头┅┅没大没小的。」  「是我的鸡巴大,你的小穴小,我大你小,阿姨┅┅」  「怎麽不应声?」  「你羞人嘛!」  「好,不羞阿姨了,阿姨,晚上我贴在墙壁上偷听阿姨骂叔叔,叔叔好可怜  「嗯┅┅不要再说了嘛!」  「好,不说,以後阿姨的小穴痒起来了,要少奇强奸的话,叫一声亲哥哥,  「嗯什麽?」  「阿姨知道了嘛!」  那天晚上七点多,吃完了晚餐,王叔叔与爸爸又开始喝酒了,爸爸突然想起明天缺少了「海菜粉」,妈妈又忙着就叫阿姨去买,爸爸说∶「少奇,你载阿姨去买三斤海菜粉。」 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车,阿姨坐上後座,少奇就加油的驶了一小段,停了下  阿姨问∶「没汽油了?」  「那你停下来干什麽?」  「要阿姨坐好呀!」  「阿姨坐得好好的,那里不好。」  「阿姨没看电视里行的安全吗?不能侧坐,要跨坐才安全。」  「小鬼,鬼花样特别多。」  阿姨只好听话的跨坐好,玉手搂着少奇的腰,才说∶「可以了罢!」  「不可以。」  「又为什麽?」  「这路不好,天又黑,万一不小心会把阿姨摔出去,要抱紧才安全。」  「小鬼┅┅」  「不可叫小鬼,要叫亲哥哥。」  「嗯┅┅」阿姨羞得低下头,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,粉脸都红了。
 少奇说∶「不叫亲哥哥可以,但要把我抱紧。」  「好嘛,老是欺负人。」阿姨只好挪向前,把个少奇紧紧的抱着。
 少奇的後臀,顿感到被两团肉球紧紧贴着,因为抱着太紧,阿姨那丰挺的阴户,也贴在少奇的屁股上,那种感受,真是美妙极了。
 少奇发动机车,速度不快不慢的骑着,路况不好,机车颠陂的驶着。
 因为这个原故,机车跳动着很厉害,少奇在这夏天,又只穿了汗衫,阿姨的两个乳房贴在少奇背後磨擦着,阴户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。
 磨擦久了,竟也磨擦出味道来了。少奇但觉,阿姨的两个乳头硬起来了,下面阴户也是慢慢地涨起来。
 阿姨愈抱愈紧,说∶「骑慢点嘛?」  「为什麽?」  「喂┅┅骑慢点就是了嘛!」  「阿姨真不懂礼貌,没姓没名的。」  「小鬼┅┅」  「还没有到叫亲哥哥的程度吗?」  三公里路几分钟就到了,少奇停在建材行门前,阿姨买了三斤海菜粉,放在机车箱子里,说∶「我们到公园走走嘛!」  少奇知道阿姨的双乳和阴户已被擦得心荡漾了,故意要逗逗她,说∶「公园有什麽好走的?」  「嗯,就是去走走嘛!」  「回去太晚了,要挨骂的。」  「那两个老酒鬼,有酒就什麽都忘了,还怕什麽?」  「到公园可以,但你要叫声亲哥哥。」  「嗯!┅┅」  「要不要叫?」  「好嘛,到了公园里再叫嘛,在这里,羞死人了。」  少奇把机车开到公园口放好,就与阿姨走进公园。
 这是个明月如镜,繁星点点的夜晚,公园内情人双双,很富有罗曼蒂克的气氛,清风徐来,迎面拂人,真是美丽的夜公围。
 少奇被感泄了这气氛,伸手轻拥阿姨纤纤细腰,很有感情的说∶「阿姨,你真美丽迷人,我爱你。」  「哼┅┅爱个鬼。」  少奇轻叹一声,道∶「这里罗曼蒂克的气氛,被阿姨破坏无遗。」  「什麽气氛,你这小鬼懂得什麽叫爱,偷看人家,偷摸人家,那也算爱?」  「阿姨你穿迷你裙、露屁股、现三角裤,那麽诱惑人,当然我要偷看、偷摸了,不可以吗?」  「不可以。」  「那你不要穿迷你裙。」  「哼┅┅阿姨我偏要穿,你管不着。」 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谈道理,等於是秀才遇着兵,有理说不清,正好这时走到公园的黑暗处,心想,空口无用,还是用实际行动吧!  想着,就猛地把阿姨拥抱,用双唇,雨点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脸上,半晌後才吻着阿姨的香唇。阿姨的双唇,已经微烫了。
 半晌,两人才四唇分开,坐在草地上。
 阿姨娇嗲道∶「对不起嘛!」  「知道对不起就好,跟你谈情说爱还真是扫兴。」  「不要怪阿姨嘛?」  「要怪谁?」  「怪你自己呀!」  「你自己想想呀!」  少奇心想,何必费这麽大的劲,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,最实际的就是行动,他想着,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,入手细腻而滑,手感很好。
 阿姨被摸得娇躯如触电,嗲声说∶「不要嘛!」  「不要,不要,什麽不要?」  「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过了,全身都摸过了,还什麽不要?不要什麽?」  「哎呀!不要羞人嘛!」  少奇慢慢把手滑进去钻进三角裤,摸到了阿姨的阴户。
 「啊┅┅不要嘛!」  少奇把手指伸进小穴里,小穴里已淫水泛滥了,少奇说∶「小穴已经湿了,嘴巴还说不要。」  「不要羞人嘛。」  少奇轻动的手指,在小穴里。
 「哼┅┅呀┅┅不要嘛┅┅」  「叫亲哥哥┅┅」  「嗯!┅┅」  「叫不叫?」  「嗯!┅┅」 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来,不再理阿姨了。
 阿姨坐摩托车的时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荡漾了,现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痒痒得难受,他这一缩手,等於是要了阿姨的命。
 阿姨突然抱着少奇,嗲声道∶「好嘛,阿姨叫┅叫┅┅」  「那就快叫呀!」  「亲┅┅亲哥哥。」  「嗯┅┅少奇的亲妹妹。」  「嗯┅┅羞人嘛!」  少奇乘势把阿姨拥入怀中,让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她的一双玉腿夹住了少奇的屁股,两人对面紧拥着。
 他边吻着阿姨边拉开裤子的拉炼,把已经又翘又硬的大鸡巴拿出来。
 「阿姨┅┅来┅┅拿住我的鸡巴。」  「干什麽?」  「你要不要拿?」  「好嘛!何必那麽凶。」  阿姨的玉手碰到了少奇的大鸡巴,娇躯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,这根鸡巴太大太厉害了,太宝贵,她的欲火已蔓延地燃烧了全身。
 她把三角裤移开,把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。
 少奇说∶「好,你自己来,才不会刺痛你。」  「好嘛!┅┅」  阿姨的小穴,已经又痒又麻的受不了,猛地用力一挺。
 「啊!┅┅」她娇叫一声,大鸡巴也只是进了一半。
 少奇说∶「这是公园,小声点┅┅」  「好嘛!┅┅」  虽然大鸡巴只进了一半,已经好受多了。
            灵欲的沟通(二)  高中联考毕後,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,包下了一个大工程。
 那是二百多户的国民住宅,一共是五栋,每一栋有四十多户,他们包下了二  光这二栋,就可做好几个月。所以他们搬家搬到工地。
 这些国宅的钢骨水泥都建好了,剩下的就是他们的工作了。
 他们的家搬到工地後,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间的一楼,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间  因为这些建筑物只是个粗坯,所以没窗没门,没有浴室也没有厕所,门户大开,只好临时在排水沟建造了一个厕所,是用木板订的,房间也临时造,浴室除了有水,也临时做门。
 这里一共有六个水泥匠,四个女工,都是水泥匠的妻子,二个粗工,二个小  少奇就是小工,另外一个也是女人。
 工作一开始当然很忙,很辛苦,不久之後就习惯了,也感到轻松多了。
 有一天,中午睡午觉时候,他刚睡下,又尿急,就赶到厕所去小便,到了厕所,谁知厕所的门关上了,显然已被别人先占了。
 在尿急之下,就在厕所旁他拉出了大鸡巴,就放起尿。
 他边放尿,边好奇的把脸贴近木板缝,往厕所里看,他竟看到了阿来婶的阴户,其实也没有看到阴户,只看到一小丛阴毛,阿来婶却也正睁着大眼盯着他!  他有点害怕,闯祸了,赶忙跑回去睡午觉,一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
 中午醒来,又继续工作,他常常偷眼看着阿来婶,好在一切无事,显然的,阿来婶并不生气,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阿来叔,他放心了。
 六点收工,三个水泥匠因家在附近,就骑着机车回家了,爸爸、王叔叔、阿来叔,三个都是酒鬼,八点多,就到附近的小食摊喝酒去了。这整个工地,就只留下阿姨、妈妈、阿来婶和他,共四个人。
 他一个人,跟她们三个女人,只好无聊的看电视。看了一下,他更无聊,就站起来,往外走。
 妈妈叫道∶「少奇,你到哪里?」  「出去走走。」  「哦!正好阿来婶要去杂货店买点东西,你就陪她去,她一个人不敢摸黑上  阿来婶就跟着少奇走。
 这乡间的小路,又没有路灯,今夜的月亮,又老是被乌云盖住,这黑漆漆的一片,女人委实不敢走,何况这国宅,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园的中间,清风一吹,甘蔗叶「沙沙」的声音还真的有点恐怖。
 走出了国宅,在甘蔗小路上,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阴户的事,本来要向她道歉、解释,但又怕愈描愈黑,只好默默走着。
 阿来婶有点害怕的样子,少奇问∶「阿来婶,你怕,是吗?」  这瞬间,少奇想起了要指泄阿来婶的念头。
 阿来婶大约三十岁,身高大约一百五十六,可以形容为娇小玲珑,大概是做粗重工作的关系,也是瘦瘦的,腰细如柳,一对乳房却特别大,虽然戴上乳罩,走起路来,还是一颤一抖的扣人心弦。
 少奇乘机说∶「不要怕呀!有我在嘛。」  说着,就用手把阿来婶搂过来靠紧自己,阿来婶微微挣扎一下,就任由少奇 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,点子极多,尤其自从与王太太这个阿姨玩过男女之间的游戏之後,愈来愈感兴趣,恨不得天下间的女人,都让他玩。
 突然他灵机一动,道∶「阿来婶,你看,那是什麽?」  阿来婶,惊慌道∶「是什麽?是什麽?」  少奇指着甘蔗园内幌动的影子,这种情况真的有点吓人,他也用惊骇的声音说∶「是不是鬼┅┅?」  阿来婶显然害怕的发抖,娇叫∶「鬼┅┅鬼┅┅!?」  少奇乘机就把阿来婶,拥入怀中,安慰道∶「有我在,不要怕。」  可是这个时候少奇已经温香满怀,阿来婶的娇躯已经在少奇的怀中,少奇为了使阿来婶的阴户能贴紧自己的大鸡巴,特地伸一手在阿来婶的臀部按紧,如此两人下部就紧紧贴着了。
 阿来婶心跳急促,问道∶「有什麽?我怕┅┅」  「有我在,还怕什麽?」  阿来婶身上透着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,这股幽香,薰得少奇的大鸡巴硬起来了,何况胸前又紧贴着阿来婶那一双饱满的乳房。
 他的欲火沸腾起来了。
 阿来婶发觉有异,已经被少奇抱紧紧了,心急着说道∶「少奇┅┅不行┅┅哼┅┅不行┅┅」  她要挣扎少奇出怀抱,娇躯一阵的扭动,不扭动还好,这一扭动她下面的阴户正好与少奇的大鸡巴磨擦生电,突然感到好受极了。
 少奇已是过来人,跟阿姨玩多了,常识就丰富了,他感到阿来婶的阴户渐渐的涨起来,知道她已吃到了甜头,於是柔情万千地说∶「阿来婶,你好美、好迷  「哼┅┅不行┅少奇你别这样┅┅」也不知是挣扎还是什麽?阿来婶只是直扭着身体,用阴户去磨擦少奇的大鸡巴。
 少奇把握机会,立即用双唇,吻上了阿来婶的香唇了,但觉她的香吻已经灼  「嗯┅┅嗯┅┅」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少奇的双唇,一下子就与少奇热烈地接吻起来了,而且把少奇伸进她香口中的舌吻,又吸又吮地,像吃糖果般,愈  「嗯┅┅嗯┅┅」 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妈妈来,尤其是阿姨,已经把他盯死了,他与阿来婶出来,太久的话阿姨一定会疑神疑鬼,搞不好,自己要指泄阿来婶的企图,会被她  他趁着阿来婶的香吻,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也放松了拥抱阿来婶的双手,阿来婶反而把少奇搂得紧紧的,下面的磨擦更快了,突地她低声娇叫∶  「嗯┅┅呀┅┅嗯┅┅」  她用尽平生之力的抱紧少奇,娇躯一阵的抽搐,摇摇欲垂,像要跌倒似的,少奇赶忙的用手轻搂着她。
 可惜,在朦胧的月光下,少奇并没有看到阿来婶粉脸上的表情,或者那一定是非常销魂荡魄,何况,阿来婶的脸孔,又非常娇艳迷人。
 半晌,阿来婶挣脱了少奇的拥抱,自己慢慢的往前走,少奇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,这种场面他没有经历过,不知该如何应付。
 现在,阿来婶是害羞呢?还是生气?  少奇为了试探阿来婶的虚实,只用一手去擦着阿来婶的玉手,阿来婶微微挣扎个意思意思,又任由少奇握着。
 少奇安心多了,说∶「阿来婶,你真美┅┅」  「哼┅┅」她的娇哼,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,因为这哼,哼得一点儿也没有原因,他只好试探的问∶「哼什麽?」  「我有什麽美,还是你的阿姨才真正的美呢?」  少奇心下大惊道∶「阿姨美,跟我有什麽关系?」  「当然没有关系了,你只是摸揍她的大腿,摸摸她的那里而已。」  少奇心想这下要糟了,他与阿姨实在也太过份了,好在只有阿来婶知道,否则一定闯下大祸了,他赶紧又把阿来婶搂靠在自己身边,说∶  「这种事,不可胡说。」  「我又没说什麽。」  「唉┅┅你┅┅!」  「我早知道你是个坏人。」  「我,坏人?」  「是呀,不然为什麽那天中午,在厕所旁偷看人家的那里,又把你那个掏出  「你的什麽那里?我的那个什麽?」  「┅┅」阿来婶像是生气了,睹气不再说话了。
 少奇赶忙把那天的情形,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,最後说∶「我因看了你的那里,才注意你,发现你是多麽迷人美丽,才爱上你的。」  「小孩子懂得什麽叫做爱,你只过是好奇,想玩弄人家而已。」  「玩玩又有什麽关系,你又没有损失什麽?」  「再说,我玩弄你,你不也同样的在玩弄我吗?」  少奇说着,伸手就要翻开阿来婶的洋装裙子,被阿来婶一手拉开,说∶  「前面杂货店到了,你┅┅你还毛手毛脚。」  果然前面不远处,灯光大亮,有几家店铺了。
 少奇果然规矩多了,也跟阿来婶保持一个距离,两人先经过饮食摊,看见爸爸、王叔叔、阿来叔在喝酒,再到杂货店。
 阿来婶买完东西,经过小食摊,因为王叔叔已不胜酒力,爸爸就叫少奇扶着  少奇真的失望极了,本来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来婶粉臀、小穴了,乳房了,现在一切都泡汤了,真是气人。
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工地,阿姨看电视看得入迷,只叫少奇扶王叔叔进去睡,她与妈妈躺着看电视连动都不动。
 他把王叔叔扶进去睡了,突来想起阿来婶是回她的住处的,他赶忙走到阿来婶住处,奇怪,怎麽又见不到她的人? 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处,也只见阿姨和妈妈,他一直纳闷,刚才阿来婶,又是跑到那儿去了,不久,阿来婶又回来看电视了。
 那一夜,少奇在床上,翻来覆去,睡不着觉,他一直幻想着阿来婶跟他拥抱的那一幕甜蜜的情况。
 猛地他想着,莫非那时候阿来婶是丢精了,或者怎会把她自己的阴户贴在大鸡巴,磨擦得那麽利害,然後紧抱着他,而後又像要跌倒,一定是她丢精。
 他想又不可能,那有小穴没有插进鸡巴,只这样磨擦就会丢精的道理,岂有这种事,奇怪┅┅他胡思乱想了一阵,就睡了。
 从那天起,他有机会就挨近阿来婶,可是阿来婶一见了他挨近,像见到魔鬼似的,赶忙跑开。
 跟阿来婶亲近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,阿姨妈妈在都不可以,三个大人在,更不可以。他只好眼睁睁望着天鹅肉,偏吃不到口。
 有一晚,三个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跄踉回家,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。
 王叔叔也脚步不稳的回床睡了,阿来叔却躺在地上睡。
 这时大约晚上十点多,三个女人都睡了,少奇最清楚,阿姨睡得一定最甜,因为七点多的时候,就叫他亲哥哥,约他到第四间公寓的五层楼上,玩了快二个钟头,俩人玩得很尽兴又痛快。
 现在阿来叔躺在地上睡,又是一个好机会。阿来叔,他们是住在第二楼的第四间,正好是他家的斜对面。
 於是他就跑到阿来叔的家,进了卧室。
 因为这种建筑物是粗坯,当然没有门,阿来叔又懒的做门。
 在五烛光的朦胧灯下,阿来婶睡得很甜。
 偏偏她睡觉很守规矩,洋装的裙子,把下部盖得好好的,少奇有点儿失望,他还是走上板子钉的床上,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,临近阴户的地方,摇着阿来婶,说∶「阿来婶,阿来婶。」  她被摇醒了,猛地坐起来,问∶「你要干什麽?」她有惊慌的样子,少奇的手虽然还按在她的大腿上,隔着层裙子才是她的大腿,可是还舍不得收回来,他只好说∶「阿来叔躺在地上睡了。」  「这种酒鬼,不要理他。」  少奇见阿来婶对自己的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,於是顺手一滑,摸到了她的阴户,还是隔着衣服。
 「啊┅┅」阿来婶低叫了一声,害怕地站了起来,说∶「别乱来┅┅我要叫  这一句话,真的把少奇给吓住了,只好走下床,阿来婶也走下床说道∶「帮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。」  两人来到阿来叔处,少奇扶着头部,阿来婶扶着脚部,把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阿来叔,扶上床了。
 被阿来婶一再的拒绝,少奇是有点儿灰心了,但就是不死,人人都有这种心理,愈是得不到的东西,愈是想弄到手。
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,那夜阿来婶被抱着还「嗯┅┅」叫个不停,怎会那麽快就反脸无情呢?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会,使她不满呢?  阿来叔一躺好,阿奇也不敢胡缠,就要下床。
 阿来婶说∶「帮我把阿来叔的衣服脱掉。」  她边为丈夫脱衣裤,边抱怨说∶「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,只顾自己。」  在为阿来叔脱衣裤时,两人相靠近,少奇就是不死心的,故意把手臂抬高,正好碰到她的乳房。
 阿来婶的娇躯抽搐一下,又没有拒绝的表示了。
 少奇并没有高兴得太早,假如再进一步,必定又会遭到拒绝的,所以他碰到乳房的手臂处,只轻轻地动着,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。
 果然,她的乳头硬了。
 阿来婶的乳房是很大,虽然是软软地,却也很结实,因为她己经生过二个孩子,孩子由公婆养,自己与丈夫出来工作谋生,所以乳头是比阿姨大多了,但是乳头大,并不表示不好。
 少奇很惋惜,不能用手掌去揉弄。
 一下子阿来婶又换了一个动作,少奇的手臂,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。
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後的机会,就放大胆一点,她若再拒绝,以後就少动她的脑筋,反正有王阿姨可玩,何况王阿姨愈来愈少不了他了。
 就在阿来婶为丈夫脱外裤的时候,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着她的阴户,当然也是隔着洋装裙子了。
 「嗯!┅┅」阿来婶微哼一声,娇躯一阵颤抖,微微挣扎一下,就放弃了抵抗,隔着一层洋装与三角裤,入手还是满舒服,很满足的。
 可是这却令少奇非常诱惑,阿来婶对他这种忽冷忽热,若即若离,真的使他不知如何来应付她。
 她作完了工作,就下床了。
 少奇只好也怅惘下床,二人来到客厅,少奇想再拥抱,阿来婶已像面临大敌当前似的戒备着,何况客厅灯光亮,又是在他家与阿姨的斜对面,万一被别人看到,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。
 阿来婶有点惧怕的说∶「你回去睡吧!」  少奇只得点点头,走了几步,刚出了门外,「卡」的一声,阿来婶已把电灯  他停止不前,转回身,只见阿来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。
 这是很短时间的事,少奇猛地再度冲入客厅,上前拥抱阿来婶。
 阿来婶高举一双玉手,刚好接住少奇,双手按在少奇的双臂上,不使他太靠近,娇声颤道∶「你不能这样!」  「为什麽?」  「我不是王阿姨,任由你少奇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,你是个魔鬼。」  听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,无端端的自己变成了魔鬼,这从何说起呢?看来要指泄阿来婶,似乎不可能了,灰心的说∶「我为什麽是魔鬼?」  「你专门破坏人家老婆的贞操。」  贞操,这实在是很隆重,很严肃,很堂皇的问题,阿来婶提起这贞操问题,少奇本来己翘起来的大鸡巴也软了下去。
 少奇把声音,压得很低,说∶「阿来婶,我爱你呀!」  「小孩子,懂什麽爱?」  「你既然懂,就该回去睡觉。」  「为什麽?」  「哼!原来你的爱就是摸摸女人乳房,摸摸那里,最好躺在床上让你发泄了兽欲,这就是爱吗?」  「这种爱我不希罕。」  「少奇,你为什麽爱我?」  「阿来婶,你很美丽,很迷人。」  「你说得太少了。」  「太少了?」  「少奇,你应该加上你很可爱,很甜蜜┅┅可以很多,是不是,为什麽不说  「其实说美丽了,迷人了,可爱了,我自认不及你的王阿姨,你有王阿姨那样的美人,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,要去第四间的第五楼,她就乖乖的随你走,都还不好吗?何况又是她缠着少奇你,你就该满足,骄傲了,不该再对别的女人做非非之想了拥抱┅┅」  听得少奇的双手都垂下来,整颗心直往下沉,沉到冷水的水中似的。原来,自己的一举一动,尚逃不过阿来婶的眼光。
 她,太精明了。他萎然的转身走。
 阿来婶说∶「你跟王阿姨的事,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。」  这一夜,他真的失眠了。
 翻来覆去,脑海里一下子王阿姨,一下子阿来婶,这两个女人交替出现,有时候,两个女人的脸孔,贴在一起,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还是阿来婶。
 阿来婶┅┅王阿姨┅┅!  他条地坐起来,是不是阿来婶吃乾酷,不然有时候让他摸摸,有时候又不理他,这是什麽原因?  阿来婶,一定有学问。
 他想通了,阿来婶一定很有学问,有学问的人,就有气质有风度,难怪阿来婶的一举一动,一蹙一笑,另有一种迷人的韵味。
 这种迷人的韵味,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,阿姨更不能比了。
 阿姨真的是很美丽,很妖艳,可是他总觉得比不上阿来婶,原来就是这个原  他胡思乱想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醒来,已十点多了,大家都在工作了,他很惭愧地也参加入工作,见了阿来叔,阿来叔∶「少奇,昨天晚上谢谢你。」  阿来婶冷哼一声说∶「大男人喝得不省人事,还要小孩子扶上床,还是不感  阿来婶特别把「小孩子」说重一点,强调的语气。
 王叔叔问道∶「少奇,昨晚想女人吗?阿成叔晚上带你去茶室,你要抱、要摸、要爽歪歪都可以,没钱,阿成叔借给你,晚上去。」  王阿姨娇叱一声∶「老不死的,对小鬼头怎可乱说话。」  又是小孩子,又是小鬼头。
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,但他还是解释说∶「我想联考考个好成续。」这一下,大家都默默不作声的工作了。
 联考,这实在是个大问题,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,尤其是爸爸,常常对他说∶「好好的读书,努力往上爬,你能读大学,研究院,爸爸就算做牛做马也把钱付给你,你放心。」  本来少奇对阿来婶应该是要死心的。偏偏就是不信邪,阿来婶有时侯又对他很好,会拿东西给他吃,在众人的面前,又是很关心地问东问西,叮咛他这样、  若即若离,害得少奇像得了相思病似的。
               (三)  事有凑巧,那天是放假日。
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,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,才七点多,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。
 阿来叔吃完早饭,就骑着机车要走,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,阿来叔就是不肯,临走对少奇说∶  “少奇,陪陪阿婶,或到市内去看电影。”发动引擎,就飞驶而去。
 整个工地,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,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。
 管理员的工寮,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,所以管理员夫妇,也很少 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,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。她一下子往外就走,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,原来她是到杂货店,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。
 阿婶买完了菜,又买了一罐果汁,交到他手里。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,本来他以为阿来婶,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,想不到她没忘记。
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。走没多远,阿来婶突然停步,问他∶“你跟来干什  “阿来叔叫我陪陪你。” 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,说∶“阿来叔叫你去死,你会去死吗?” 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,不敢惹她,只好说∶“不会。” 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,说∶“你真是魔鬼。” 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,自己为什麽是魔鬼,见她才刚刚气消了,还是不惹为妙,只好笑了一笑。
 她又开始往前走,他也跟着。她边走边问∶“你知道为什麽你是魔鬼吗?”  他边走边回答∶“不知道。”  “哼,你这魔鬼,让人见了你,全身都不自在,全身都不舒服。”  “为什麽?”  “你问我,我问谁?”  少奇沈思了一下,问∶“阿婶,我又没得罪你。”  “谁说你没得罪我?”  “又偷看人家那里,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,又抱人家,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,这不是得罪阿婶,是什麽?”  “阿婶┅┅”  “别说了,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,你十五岁,我三十岁能爱什麽?”  这一段话,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,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。
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,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,转身过来对他说∶“你走吧!”  “我要陪陪阿婶。” 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∶“你这魔鬼,好,好,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,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┅┅” 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、三步。
 阿婶却走前了二、三步,愤怒地说∶“你这魔鬼,害人的魔鬼┅┅” 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,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,太激动了,他再退二步,已经 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,颤声道∶“魔鬼,你害得我好惨,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,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┅┅”她又跨前二步,道∶“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,他虽自私,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、子,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後,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┅┅”  说着,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。
 少奇本来很害怕,可是愈往後听,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,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,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,现在,克制不住了。
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,吻着她的额,鼻子,脸颊,颈部,然後吻上了她的香舌。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,双眼却滴下眼泪,少奇於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,把她的泪水吞下去。
 奇怪的是,她的身上,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。这种香味不是狐臭,狐臭味腥腥的,令人想要做,这种香味是体香,很诱惑人。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,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,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。
 她幽幽道∶“你总是想到那种事。” 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,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,很抱歉地说∶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 “不是故意的,为什麽会那样?”  “你,你┅┅”  “我怎麽了?”  “你的身体很香,我闻到那股香味,下面的┅┅就会这样,不是故意的。”  “你真的是魔鬼,鬼花样特别多。”  “什麽鬼花样?”  “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、迷人啦,现在又变了花样,说人家香啦,还有什麽  “除了身体香,还有什麽?”  “阿姨很有风度、很有气质,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,看得令人魂飘飘的,受不了嘛!”  “你这魔鬼┅┅”  “我不是魔鬼呀!”  “不是魔鬼,为什麽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,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,在你的口中说出来,又偏偏像是真的。”  “真的,我不说谎。”  “哼┅┅天晓得。” 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,随着她的举动,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,惹得少奇的欲火高涨,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,但就是不敢。
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,他心想∶无论如何,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,  她娇滴滴道∶“少奇,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麽了。”  “想什麽?”  “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,是吗?”  “┅┅”他不敢说谎,只好沈默。
 “好吧!你要玩弄阿婶,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,走,要玩就给你玩。”  “怎麽了,不要了?”  “不是不要,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,所以,所以我不敢。”  “守什麽节,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?”  “不知道。”  “去找他的老相好。”  “不会的,阿来叔不会,一定是阿婶误会。”  “哼,他的老相好,叫做菜花仔,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。”  “阿婶怎地知道?”  “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,还有什麽误会!他能在外乱来,我还为他守节  “阿婶,那你为何老拒绝我?”  “阿婶怕你嘛?”  “怕什麽?”  “也不知道呀!”  “你不要阿婶吗?”  “要,要,求之不得呢?”  “要就跟我到五楼去。”阿婶说着,转身就走。
 刚爬到二楼,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,少奇一惊,心里想,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?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。到了三楼,她停步不走了。
 少奇搂着她,问∶“为什麽不走?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为什麽?”  “人家怕怕嘛!”  “怕什麽,萝卜拔出来,坑还好好的,你又没损失什麽,走呀!”  “嗯!┅┅”  少奇半搂半推,把她推上了四棋,她就不再走了,只是哀求般的说∶  “不行,我怕怕,真的很怕嘛!”  “怕什麽?”少奇说着,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,走向五楼。
 好在他是小工,平时扛水泥,挑砖,做惯了粗重的工作,抱起她,不觉得太  她怎麽那麽轻,还不到五十公斤呢?  她扭动的娇躯,微微挣扎着说∶“不行┅┅少奇┅┅我怕,真的很怕。” 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,才把她放下来。她双脚着了地,就要往下跑,被少奇拉住,紧紧地抱在怀中,热烈地吻着她,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,娇羞怯怯的说∶“我好怕┅┅”  少奇心想,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,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,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,想着,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,使她的阴户,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,然後轻吻着她的脸,说∶  “不要怕呀!等一下,你就会快乐的。” 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,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,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。
 “嗯┅┅嗯┅┅我怕┅┅”  同时她的双手,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,扭动着,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 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,他就把她抱起,让她的双脚离地,然後走入房间卧室。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。
 “真是好地方。”少奇心想着,双手也忙起来了。
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後的拉炼,一不做二不休,连乳罩的钮扣也  阿婶挣扎着,扭动着∶“少奇┅┅不行┅┅我怕┅┅” 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,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,他拉洋装同时,也拉下乳罩,用唇吻着阿婶的脸、唇、颈部,慢慢地往下移,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,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。
 “啊!┅┅”少奇整个心胸大震,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,终於现 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,以便脱衣服,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∶  “┅┅呀┅┅我很怕┅┅嗯┅┅” 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,绯红的乳晕,黑黑的乳头,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、去吸、去吮。
 “嗯┅┅少奇┅┅我好怕┅┅不行┅┅不行┅┅请不要┅┅”  少奇终於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,阿婶的双手一自由,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。少奇沈住气,一口含着一个乳房,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,再用一手,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,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。
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,抱她放在榻榻米上。她躺下了榻榻米,娇躯蜷缩着,用迷迷糊糊的鼻音,低吟着∶  “┅┅少奇┅┅我很怕很怕┅┅” 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,才躺下来,躺在阿来婶的身边。
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,娇躯微微发抖,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。
 四目相现,传着春情与欲火,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,都无法支持了,猛地拥抱在一起,吻在一起。
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,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,很是受用。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。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,说不出的麻、痒、刺激,只感到他的手,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,不由得呻吟出声来∶  “少奇┅┅轻点呀┅┅我好怕┅┅” 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,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後,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┅┅滑到三角裤,然後钻进去┅┅  “啊!┅┅”阿婶惊呼一声,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。
 “少奇┅┅快┅┅停手┅┅我很怕┅┅”  他没有回答,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,摸起来很是好受,他的手也找到  “不行┅┅我怕┅┅”  话未完,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,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。
 阿婶像触电般的,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,凝视着少奇。
 “┅┅嗯┅┅我怕┅┅”  “阿婶,你的小穴好美。”  说着,两人又拥作一堆,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,剧烈的心跳,他翻身上马,把阿婶压着。
 充足的光线,把她那光洁细嫩,毫无斑点的雪白,照得耀眼生辉,那柔丽的曲线,几乎无一处不美,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,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,美得难於形容,少奇贪婪的欣赏着。
 “少奇,不要看呀┅┅羞死阿婶了。”  他的欲火,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。
 “啊┅┅少奇┅┅” 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,真是又惊又喜,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。少奇压着她,紧拥着,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,颤抖在她的心底。
 “┅┅少奇┅┅我怕┅┅真的怕呀┅┅” 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,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。
 “阿婶,你美死了。”  “少奇┅┅下次再┅┅阿婶这次好怕┅┅”  “不要怕┅┅”  “啊!┅┅” 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。
 “┅┅少奇┅┅怕呀┅┅” 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,她已蹙着眉头,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。
 “啊┅┅少奇,┅┅好痛呀┅┅”  阿婶已粉脸变白,全身发抖,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。
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麽紧,却好受多了,大阴唇一夹一夹的,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,像一张小口在吸、在吮一样了,令少奇飘飘然。
 “啊┅┅少奇┅┅好痛哦┅┅阿婶已经给你玩了┅你要慢慢来┅┅好吗?”  阿婶的颤叫,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。他慢慢的扭动的,旋转着,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,她的小穴口,淫水流得更多了。
 他温柔地问着∶“阿婶,是不是弄痛了你?”  “嗯┅┅你的太大了。”  “阿婶说我什麽大?”  “嗯┅┅呀┅┅你那个大嘛?”  少奇仍然扭动着,旋转着,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,尤其那一夹一夹的,像吸又像吮,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。
 “少奇┅┅我┅┅要你┅┅” 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,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,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,舒畅极了,她的两条粉臂,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。
 “嗯┅┅少奇┅┅阿婶给你玩┅┅让你弄┅┅呀┅┅你玩吧┅┅哎哟┅┅你弄吧┅┅弄死就死吧┅┅呀┅┅“  “阿婶,你不怕了?”  “嗯┅┅我好舒服┅┅怕什麽!” 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,还感不满足,趁着淫水愈流愈多,猛地用力一  “啊┅┅痛死了┅┅痒死了┅┅舒服死了┅┅阿婶要丢了┅┅” 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。少奇这一挺,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,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。她既然晕迷了,可以再挺了。他用力再一挺。
 “哎哟┅┅痛死了┅┅” 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,所以不会太冲动,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,只好按兵  半晌,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,她嗲声道∶“你好狠。”  “没办法,谁叫你的小穴那麽小。”  “阿婶,舒服吗?”  “嗯┅┅”她粉脸绯红,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。
 “阿婶,还怕吗?”  “嗯┅┅羞人嘛┅┅”她闭上眼睛,不敢再看少奇了。
 这种妖娆的娇态,看得少奇魂飞天外,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。
 “阿婶,我要动了。”  “慢一点嘛┅┅再等等嘛!”  “等什麽?”  “嗯什麽┅┅”  “你的那麽大,又长,阿婶吃不消。”  “吃不消,就不要吃了。”  少奇说着,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。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,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。
 “少奇┅┅我要┅┅我要┅┅”  少奇再用力一插。
 “哎哟┅┅插死人了┅┅” 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,又开始扭动着屁股,旋转着,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。
 “哎唷┅┅好舒服┅┅你┅┅你这魔鬼┅┅害人的魔鬼┅┅害得人家又痒又  少奇的阳具,像钻子般的,边磨边钻。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,像火棒似的,向她芳心钻,灼烧着她,她呻吟着乱哼∶  “嗯┅┅呀┅┅你真会弄人┅┅玩人┅┅哎唷┅┅太美了┅┅太舒服了。”  她娇躯在扭动着,发抖着,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,太舒服,太畅美  “少奇┅┅魔鬼┅┅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┅┅嗯┅┅给你弄死了┅┅我也心愿┅┅早知你┅┅你这麽厉害┅┅早就给你玩┅┅哦┅┅美死了┅┅“ 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,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,猛地用力一插。
 “哎唷喂┅┅阿婶给你弄死了┅┅” 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,娇躯不断地抽搐,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,然後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。
 少奇很高兴,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,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。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,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,吮吸得他舒畅极了,美极了。不自主的,他也呻吟了∶  “啊┅┅阿婶┅┅你的小穴真美┅┅美极了┅┅” 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,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,再升空,飘然然地┅┅往上升┅┅他抱着阿婶在颤抖。
 “阿婶┅┅小穴阿婶┅┅呀┅┅”  阿婶也在颤抖,娇躯在扭动、在伸缩。
 “┅┅呀┅┅少奇┅┅美极了┅┅你的大鸡巴┅┅真厉害┅┅哎唷┅┅”  “小穴阿婶┅┅我也美死了┅┅很舒服┅┅呀┅┅小小穴阿婶┅┅”  “少奇┅┅嗯┅┅嗯┅┅你是魔鬼┅┅呀┅┅我要丢了┅┅”  “我也是要丢了┅┅好美好美哦┅┅”  “啊!┅┅”  “啊!┅┅” 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,炸成碎片似的,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。两股热流,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。他和她,都晕迷了。
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。少奇先醒,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,再见自己现在,又压着她,於心不忍,他轻吻了好几下,正要抽起大阳具。
 “呀┅┅不要动┅┅不要动呀!”  少奇停止不动,道∶“阿婶,你醒了?”  “嗯,被你吵醒的。”  “对不起,好嘛!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少奇压着你,你不苦吗?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为什麽不说话?”  “说什麽?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你的小小穴,真美真美,美死了。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不要不理少奇嘛!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阿婶不理少奇,我要起来了。”  “呀!呀┅┅我说吗?”  “说什麽?”  “随便呀!”  “说你是个魔鬼。”  “阿婶不要骂好吗?阿婶好笑好迷人,少奇爱阿婶,阿婶没良心。”  “嗯!你少说一句呀!”  “哪一句。”  “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?”  “对,对,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!”  “嗯!几点了?”  “少奇看看手表,说∶”十一点半了。“  “少奇,你饿了吗?”  “少奇不饿,阿婶更不会饿了。”  “为什麽?”  “阿婶的小小穴里,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,当然不会饿了。”  “嗯┅┅你羞人嘛!”  “对不起。”  “我们起床吧!”  “好。”说着,少奇就起身了。
 “啊┅┅”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,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,赶紧坐起来,一手掩着双乳,一手盖着阴户,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。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,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,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。
 “不要,不要┅┅”  “阿婶,你还害羞吗?你的小小穴,我插也插过了,摸也摸过了,还有什麽羞可害臊,来,我帮你擦擦淫精,你帮我洗这条裤子。”  “嗯!┅┅” 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。
            灵欲的沟通(四)  高中联考放榜了,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。
 他欣喜若狂,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,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,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,到工地来请客,气氛很热闹。
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,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,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                ∶  “那正好,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,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,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,阿奇到我家住,刚好可陪陪我太太。” 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,少奇就看呆了。这个客厅,怕有三十坪大吧,里面的装饰,可说极尽其豪华。女佣请他俩坐下後,就按了通话机。由对话里,传来娇慵慵的声音∶“什麽事?”  “太太,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。”  “请徐主任讲话。” 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,走到对讲机前,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,说∶“报告夫人,夫人您好。”  “好,你好,徐主任,是带阿奇,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,是吗?”  “是的,报告夫人,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。”  “嗯!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,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。”  “谢谢,谢谢夫人提拔。”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。
 其实,徐主任心里有数,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,怎会不知道,他这样做是闹笑话,也因为是闹笑话,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,这样一来,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。
 “徐主任你请坐,叫阿娇带阿奇上来。”  “是,是┅┅”他恭身而退。
 佣人阿娇掩着嘴,不敢笑出来。
 少奇跟着女佣,走上二楼,走上三楼,女佣又请少奇坐下,才去轻轻敲门∶“太太,学生来了。”  “好,没你的事了。”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。
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、太拔扈,派头大得可怕,住在这里,一定非常不舒服,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。这点问题,爸爸也考虑过了。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,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,不怕没工作做。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,能有这家大资本,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,那真是  门开开了,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。
 “啊!┅┅” 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,但对这个女人,差不多看呆了,真的是艳光照人,说有多美丽,就有多美丽。
 他赶紧站起来,行个礼,说∶“总经理夫人,好┅┅”  他急着要坐下来,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,这紧要关头,偏偏就是它闯祸,这祸可闯大了,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。
 夫人娇笑如花,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,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,芳心暗赞∶“天啊!天下竟有这麽雄伟的东西,真是奇迹。”  她轻移莲步,走到少奇身旁,娇声道∶“坐下呀!”  “是,是,夫人。”  他赶快的坐下来,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,心想∶看来像是没有闯祸。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,眼观鼻、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,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,夹几下,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。
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∶“什麽夫人,你以後来家里住,就是一家人了,还客套什麽,这就太生疏了,是吗?”  “是,是的。”  “放轻松点嘛!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。”  夫人纤纤的玉手,一手按在他肩膀上,一手按在他大腿,无巧不巧,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。他全身有如触电,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。
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,刚要软下来,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,大龟头条地暴  这种情况,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,第一个印象,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,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,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,真是混帐加三级,加四级,混帐加一千级,一万级。
 其实,夫人对他的印象,真是好透了顶。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,又不胖,瘦瘦的却肌肉结实,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,本来就很讨好女人。
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,反而一想,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,能懂什麽?所以才一身睡衣,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。
 她一见了少奇,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,但也仅是喜欢而已,并不渗杂什麽成份,见到了他的大阳具,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。她真的欣喜极了,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,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,更是快乐若狂,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,再怎样找也找不着。
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,说∶“是,是,放轻松点,夫人,是的。” 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,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。
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,粉脸绯红,好在少奇不敢看她,不然就羞死人了。
 她娇声说∶“不要老叫夫人,夫人的,多尴尬,一家人了,还客套什麽。”  “是,是,夫┅┅”  她又笑了,笑得像百花怒放,道∶“嗯,叫阿姨,不好,叫什麽呢?”  她沈思起来了。
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,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,她的身高,可能要比阿姨高二、三公分,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,而且均匀极了,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,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,美得令人目眩神迷。
 他不但想看,而且想去偷摸。但他敢吗?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,还是  夫人终於想通了,说∶“叫乾妈,多好听。” 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,像在上课。
 夫人高兴起来了,她说∶“阿奇,你做乾儿子,我做乾妈,好吗?” 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∶“承蒙夫人栽培,感激┅┅”  夫人娇美如花,说∶“怎麽了?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,多可怕,你是怎麽 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∶“我,我怕。”  “怕什麽?”  “家父说,夫人是┅┅”  “停,不要说了,你爹那一套,跟徐主任那一套,我都厌烦了,除了你爹那一套,你还怕什麽?”  “一家人子,你还吞吞吐吐什麽?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,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,最聪明,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,是块大木头。”  “是怕夫人┅┅”  “不是夫人,是乾妈。”  “怕乾妈┅┅”  “唉,你是男人嘛!说呀!”  “怕┅┅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。”  “乾妈就乾妈,哪里有什麽夫人,好吧,你说,乾妈绝不生气,你放心说好 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,才说道∶“乾妈夫┅┅不,乾妈太美丽、太迷人、太香 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,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,娇声道∶“又太什麽了,乾妈不  “太,太┅┅乾妈真的不生气?”  “你是乾妈的乾儿子,生什麽气。”  “乾妈太性感了,所以我很怕。” 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,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,不但打到了大龟头,连大阳具也打到了,打是轻轻的打,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。
 半晌她才说∶“你爹教你说的?”  “不!不!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麽,这麽┅┅”  “美丽,迷人,很香,性感,是吗?”  “你真是人小鬼大,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,都被你说尽了,难怪你是省中  “乾妈性感,你很怕吗?”  “怕什麽?”  “我不敢说。” 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,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,说∶“你放松身心,你会吗?”  “好,你放松身心,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,我俩母子,好好的谈,可  “我不是上司,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。”  乾妈进了卧室,并没有把房门关上,他本想走去偷窥,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,他的心就冷了一半,等她再出现时,已换好了服装。
 换过了服装,还是更加美丽动人。她又坐在他的身旁,说∶“现在不性感了 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,真的放松了身心,也想了一些事,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,可能也是像阿姨,阿来婶一样,是个性饥饿的女人。所以她这一问,他就想逗逗她,於是说∶“还是很性感。”  她微微一笑,说∶“好,就算现在也性感,那你怕什麽?”  他把心一壮,说∶“我得罪了乾妈?”  “哦!如何个得罪法?”  “我不敢说。”  “说,再难听,乾妈还是不生气。”  “我怕,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。” 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,欣喜不已,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,她心想∶现在不能急,欲速则不达。也不能打草惊蛇,他是天下至宝,於是说∶“现在你身心放松了?”  “不怕了?”  “比较不怕。”  “那你的衣服、杂物带来了吗?”  “没有,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,这些天中,我还要做小工,所以我现在想回家,到时候再来。”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。
 她想∶她不能急,也不能打草惊蛇,反正他来定了。她说∶“还是怕得罪乾  “是的,而且我也急着回家。”  “好,乾妈告诉你,你是个男生,所以你若得罪乾妈,乾妈也会体谅,你懂得乾妈的意思吗?” 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,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,乾妈还是很欢迎。少奇在女人中滚,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,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,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,要对付太简单了,很挑逗的说∶“谢谢乾妈!” 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,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,这更好,假如是一个大木  “你回家後这十几天,会想念乾妈吗?”乾妈愈说愈露骨。
 少奇心想,来而无返,非礼也,我就挑逗挑逗你,说∶“我会,会把┅┅”  “说,再难听,乾妈也不生气。”  “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。”  好了,真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才,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。
 大家都知道,女人在男人的梦中,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,然後梦遗了。
 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?她这时突然了解到,据说建筑工人,因生活枯燥,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,就搞男女关系。这个乾儿子,又有大阳具,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,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。
 夫人心想∶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,正好被自己接收了,不必太花费心  她说∶“乾妈带你去看房间。”  “是,乾妈。”  少奇的房间,本来预定在二楼,即然是天下至宝,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,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,她房间的对面。
 她开门,走了进去,他也跟了进去。
 夫人问∶“这房间还满意?”  “谢谢,太满意了,又可┅┅”  “不要吞吞吐吐,乾妈不会生气呀!” 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,只是还未敢确定,没有十分把握,他试探的说∶“又可以照顾乾妈。”  “阿奇,谢谢你,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,是很需要你的照顾。”  “这房间,很美,很美,像皇宫。”  “哦!这张床,你喜欢吗?”  “太喜欢了。”  “床上可以跳床上舞。你会吗?”  少奇全身火热,心想∶好了,离开了阿姨、阿来婶,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,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,正是求之不得呢?他说∶  “不但会跳,而且是武林高手,不骗乾妈,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。” 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,别人绝难听懂。可是他和她,心里都有数了。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,小穴里一阵麻,一阵痒,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跳,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。但徐主任在楼下等,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,她说∶“你真的急着回家,不吃中餐再走吗?”  “是的,乾妈,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,大家可以互相照顾。”  “也好,乾妈陪你下楼。”  “不必了,乾妈,这我怎麽受得起。”  “你又客套了,你我母子,古人说∶母子连心,怎麽到现在,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?”  乾妈送他下楼,并且一再叮咛,会派车子去接他。
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,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,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。
 回到了工地,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,如此而已,因为说太多了,像阿姨,阿来婶,都是很敏感的女人,马上会发生问题的。
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,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,一有空就找他玩,阿来婶比较含蓄,总是他去找她玩。
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,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。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,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,半夜一点多,又去找阿来婶。
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,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,睡得像头死猪,他一上床,阿来婶就看到了。两人摸黑到了五楼,猛地紧紧抱着,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∶“你明天要走了。”  “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。” 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,阿来婶躺下来,她的粉脸是幽怨,双眼含泪,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。
 阿来婶说∶“你走了也好。”  “为什麽?”  “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。这样长期下去,迟早会出皮漏的。”  那夜,他也舍命陪美人,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,所以那天早上,车子来 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,他就坐着轿车,来到总经理公馆,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。不要半个钟头,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,一些书了。
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。乾妈说∶“到乾妈的卧室坐,好吗?” 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,坐在沙发上。
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,他想∶乾妈大约三十岁,真的美若天仙,有人形容美女∶“增一分则太肥,减一分则太瘦”,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,丰挺的双乳,纤细的柳腰,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,真的是全身上下,  乾妈娇脸如花,道∶“是这样的看女人吗?”  “不!乾妈,不是看,是欣赏。”  “哦!这看和欣赏,又有分别吗?”  “是的,看女人,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,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,一位绝色美人,你若看绝色美人,实在是罪大恶极,该打屁股,对绝色美人,应该是用欣赏,正如现在,阿奇欣赏乾妈一样。”  “哦!那麽乾妈是绝色美人了?”  “对,乾妈是个绝色美人,可惜┅┅”  “嗯!┅┅你也顽皮卖关子了,说,可惜什麽?”  “可惜也是个女人。”  “妙论,说,女人又怎样?”  “女人与仙女不同,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,不沾凡尘,女人则要吃饭、大便  “哦!那你为什麽要绕个圈子,不直接说,女人也是血肉之躯,也有七情六  “为什麽不说话了?”  “说话只是空谈,所谓空谈无用,乾妈,是不是?”  他边说,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,这是他第一步,试探乾妈,看她的 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,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,她害羞得娇脸绯红,她不能缩回玉手,因为她的身份不同,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,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。
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,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,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,那更好,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,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  “乾妈,你不回答吗?”  “回答什麽?”  乾妈这位贵夫人,一向自视甚高,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,而敢对她动脑筋的,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、歹徒之类的男人,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,在想人财两得。
 在实际上,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,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,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。
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,被她爱上了,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,饮水不思源,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。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,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,才饶了他。
            灵欲的沟通(五)  这五年中,她也曾想交男朋友,又怕若不小心,交了个地痞流氓,或歹徒,就将身败名裂,何况她已三十几了,地想把它忍过去。可是实在忍不住了,空守罗帷,又空虚又寂寞,日子不知怎样过。
 五年来,未曾碰过男人,想不到这乾儿子,竟先发动攻势了。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,就似一团烈火,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。
 听了少奇的话,猛地回醒过来,说∶“回答什麽?”  “空谈无用,是吗?”  “对,对,空谈无用,无用。”  好了,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,她急须男人的安慰,又害羞又胆怯,即然这样,主动的该是他,而非她了。
 他说∶“乾妈,你好香噢,抹什麽香水?”  “没有呀!”  “我不信。”  “是呀!乾妈一定在耳根後,抹上法国香水。”  “真的没有。”  “我就是不信,我闻闻看就知道了。”  “嗯┅┅好嘛!” 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後,其实他不是闻,而是用鼻子吹气,吹向乾妈的耳根後。那种热气,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,由全身一直痒到小  “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後,那麽,一定是,一定是抹在骼肢窝。”  乾妈真的芳心荡漾,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,可是女人的矜持,使她忍耐着,说∶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  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,那麽就别种花样吧!反正建忠仔叔,教会了他多套,他说∶“乾妈,我会算命,你相信吗?”  “不相信。”  “那就试试看。”  他用右手,就提起乾妈的手,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∶  “所谓聪明在耳目,富贵在手足,乾妈,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?”  “不┅┅不知道。”  “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,一个人的聪明与否,看他的眼睛和耳朵,就知道了,像乾妈的耳朵┅┅”  他边说,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,放在乾妈的大腿上,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,把手伸进去,摸着了大腿。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,其实哪里是摸耳朵,是在摸乾妈的脸颊。
 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,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,少奇的右手,已经往上移┅┅要抚到三角裤了。
 “啊┅┅”乾妈娇叫一声,全身发抖,道∶“少奇┅┅我怕┅┅”  “怕什麽?怕有人闯进来。”  “不,不!没有人会闯进来的,只是怕,怕┅┅” 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∶“乾妈,你别怕,放松身心,你会吗?”  “不┅┅不会。”  “好,我教你,你站起来。”  乾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麽办了,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,她太需要了,这时,她像绵羊般的柔顺,任由少奇摆布。她站起来,少奇也站起来,把她搂入怀中,紧紧地,然後说∶  “靠在我的身上,不要想什麽,放松心情。”  “嗯┅┅抱紧乾妈┅┅嗯┅┅” 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。
 “哎唷┅┅”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,精疲力尽了。
 他一手抱着乾妈,一手脱她的衣服。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,二、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,一丝不挂。然後抱着她,放在床上,她竟然还在晕迷 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,他在大白天,良好的光线下,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。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,那曲线玲珑的身段,使他心中暗暗赞美,她的娇躯,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,还要美丽得很多。
 他昨天已经前後大战六百回合了,今天并不急於跟乾妈玩,但他要给乾妈一 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,床的颤动,摇醒了乾妈。她醒过来,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,赶紧翻身,俯卧着,道∶“少奇┅┅我好怕。”  她那纤细的腰肢,肥圆的粉臀,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,非常的性感。
 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,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,然後顺势往大腿吻下来,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。
 她感到一阵颤抖,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。一阵阵的刺激,使她全身的血液都  “嗯┅┅阿奇┅┅你┅┅你┅┅真是武林高手┅┅哼┅┅” 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,仰卧着。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,然後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,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。
 “嗯┅┅嗯┅┅好痒┅┅呀┅┅好嘛┅┅嗯┅┅”  “嗯┅┅好儿子┅┅我受不了┅┅真的受不了了┅┅好痒好痒哦┅┅” 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,是一根根地在融化,在分散┅┅ 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,滑过小腹,停在阴户上。
 “啊!┅┅”她抽搐一阵,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。
 “嗯┅┅太痒了┅┅我受不了了┅┅我要┅┅儿子┅┅我要┅┅”她樱口哆 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,只好翻身上马,把她压了在底下,说∶“乾娘┅┅舒服  “我要┅┅我要┅┅”  少奇心想∶乾妈太可怜了,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。他用手挺着大阳具,对准小穴口磨擦着。
 “┅┅儿子┅┅娘要┅┅要嘛┅┅快插┅┅嗯┅┅快┅┅”  “乾妈不怕痛吗?”  “不怕,不怕┅┅快┅┅快┅┅”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。
 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欲火难耐,臀部用力,往前一挺,把大阳具往下插。
 “哎唷喂┅┅” 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,少奇想,总经理的阳具,显然也很粗,但可能只有三  她,星眸微,樱口半张,娇喘于于∶“好痛┅┅好舒服┅┅”  现在,少奇缓缓的抽起来,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,又插┅┅  “唔┅┅唔┅┅轻点┅┅呀┅┅亲儿子∶┅┅我爱你┅┅娘爱你┅┅”  她,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,流通全身。
 抽插了十几下之後,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,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,再下去,还是此路不通。
 “亲儿子┅┅唔┅┅你饶了我吧┅┅我要┅要死了┅┅呀┅┅好舒服┅  少奇愈插愈猛,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。
 她,被阵阵的快感,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,她感到自已的身体,好像在火焰  “唔┅┅唔┅┅亲儿子┅┅我要死了┅┅我真的要死了┅┅”她舒服的呻吟 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,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,不可抑制,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,昨晚丢了两次,对身体大损,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,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。
 “┅┅亲儿子┅┅我要死了┅┅呀┅┅舒服┅┅我┅┅死了┅┅” 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,拚命地摆动着臀部,挺高了阴户,迎接着少奇的  猛然,她的全身一阵颤抖,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,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∶“亲儿子┅┅好美┅┅好美┅┅我真的死了┅┅好美。”  然後娇躯成“大”字的晕迷在床上,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。
 最可惜的是,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。
 他静静地欣赏着,乾妈性感满足後的粉脸,如此的迷人,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。少奇只感到,他能玩到这女人,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,也许是她太富有了,也许是她太高贵、太美丽、太迷人、太香了。
 种种娇羞的媚态,很是荡人魂魄,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。她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到少奇注视她,娇脸绯红的,又赶快眯上秀眼。她迎接着热吻,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,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,半晌才分开。
 少奇说∶“乾妈,你真可怜。”  “唔,可怜什麽?”  “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。”  “嗯,谁像你,天天跟女人玩。”  “不然,如何能成武林高手?”  “乾妈,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?”  “嗯!何只是高手,简直登峰造极了!” 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∶“既然你说我是高手,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。”  她见了这架势,吓得粉脸发白,连忙急急阻喝∶  “儿子呀?你┅┅你不能那麽凶猛┅┅”  但是太迟了,只闻“滋┅┅”的一声。
 “哎唷┅┅”  乾妈的娇叫声中,她娇躯抽的一阵扭动,竟然晕眩了。
 只见她粉脸苍白,冷汗湿的。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,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,又温暖,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,遍布全身,他也快乐的叫出∶“乾妈,你的小穴好美,美死人了┅┅”  乾妈并没有回答,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,然後再娇哼出声∶“好痛、好 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,只好停止了,柔情万千的问∶“乾妈,对不起,对不  “哦┅┅真痛┅┅”  “我抽出来,乾妈就不痛了。”  “不要抽┅┅不要抽┅┅”  “唔┅┅哼┅┅对┅┅是这样┅┅” 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,自己也不知道说什麽,两条粉臂如蛇般的,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,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,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  “呀┅┅亲儿子┅┅美死了┅┅亲哥哥┅┅我就死给你了┅┅”  一阵兴奋的磨擦,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,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,不由大呼出声∶“┅┅美美┅┅美死了┅┅啊┅┅亲哥哥┅┅可让你玩死了┅┅我的┅┅我 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,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,周身颤抖,只觉得口乾和呼吸加速,又像是在喘,她拚着命的在扭动、在拥抱、再往上挺、挺。
 “呀┅┅呀┅┅痛快死乾妈了┅┅我要美死了┅┅舒服死了┅┅亲哥哥┅┅呀┅┅你真要了乾妈的命┅┅“  大鸡巴在乾妈的小穴,还是又紧又窄,他本想抽动,又怕刺痛她,只好磨转着。她真的无法支持了,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,阴精直冒,花心乱颤,口中频频呼叫∶“亲儿子┅┅我一个人的亲儿子┅┅你的大鸡巴┅┅插死我吧┅┅哼┅┅亲儿子┅┅乾妈连命也给你了。“  少奇知道乾妈要丢精了,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,磨擦着。
 “咬┅┅亲儿子┅┅哼┅┅哼┅┅我的亲儿子┅┅不行了┅┅唉唷┅┅乾妈  少奇见乾妈娇躯已经软了,知道她又丢精了,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,抱着软软的乾妈,像电磨一样,愈转愈快。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,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,她快乐得死去活来,不住地打寒襟,小嘴里直喘着叫着∶  “亲儿子┅┅妈的命给你了┅┅舒服死了┅┅美死了┅┅” 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。少奇觉得无味,也停止了。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。直到外面有“隆”,“隆”┅┅很大的响声,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 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,乾妈问∶“你还没有丢精?”  “生气了?”  “不要生气嘛!谁叫你是武林高手,乾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。”  “打,打什麽?”  “妖精向你道歉,好吗?”  “如何个道歉?”  “随便你。”  “乾妈用口把你舔出来,好吗?”  “乾妈,我是骗你的,你已经送给我了,我那麽傻,还生气。”  “嗯,坏儿子,吓人一跳。” 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,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,又有牙齿纹,她害怕的说∶“少奇,我咬了你,痛不痛?”  “我已经给了乾妈,乾妈要咬就咬,还痛什麽?”  “对不起!”  “算了,我们起床吧!”  “不!不要离开我,不┅┅”  “不要就不要,少奇听乾妈的,何必急成那个样子。”  “乾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,压坏了。”  “你老是欺侮乾妈,嗯!给你欺负好了。”  “我还忍心欺负乾妈吗?乾妈你这麽美,这麽迷人,这麽香┅┅呀!这麽性感,我才舍不得呢?”  “嗯,乾妈一点儿也不性感。”  “怎麽说呢?”  “假如乾妈真的性感,你为什麽不丢精,就是乾妈引不起你的兴趣。”  “不要误会,我不是早就向乾妈申明过,我是武林高手,武功已经登峰造极  “但你不丢精,玩这干吗?”  “为乾妈服务,让乾妈快乐,这是我这个做乾儿子送给乾妈的见面礼呀!”  “嗯,乾妈是你的了,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,反正,反正你也是乾妈的,乾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。”  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  “谢谢你,你的见面礼太贵重,乾妈向你道歉,好吗?”  “道歉收下了。”  “阿奇,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?”  “我告诉乾妈,但,乾妈,我这样压着你,是很舒服,但你一定受不了的,你真的不苦吗?”  “傻儿子,乾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,尤其是,尤其┅┅”  “说嘛!大女人了,还吞吞吐吐。”  “嗯,又教训人,小孩教训大人,乾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乾妈,虽然压着,但你支持着力量,所以这样压得,很轻,很轻,很舒服,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,  “更舒服,是吗?”  “嗯!少奇乾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?”  “我才不傻。我要了你的命,我就得去坐牢,那才得不偿失,我要乾妈的小穴就好了,不要乾妈的命。”  “嗯,又欺侮人,乾妈说真心话。”  “谢谢,真心话也收下了。”  “你说,武功是怎样练的?”  “我十二岁的时候,去修补一家道院,那家道院的主持,是得得道的道士,他看我根基深,又跟他投缘,就教我许多内功。”  “床上功吗?”  “不是了,是锻练身体的内功,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,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,阳具就大起来,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。”  “嗯!很动人的鬼话连篇。”  “我真的学过内功呀!”  “但并非得道的道士,是吗?”  “谁教的?”  “健忠仔叔。”  “他又是怎样的人物?”  “水泥匠,对女人很有一套,学了很多内丹功、外丹功,我十岁时,他就教  “你干过几个女人了?”  “没有呀!”  “说,你骗不过乾妈的。”  “多久的事?”  “一年多了,是女工,乾妈一定知道,工人的流动性大,都散失了。”  “骗人还是骗鬼?”  “鬼和人都不骗。”  “真的嘛!我现在只有乾妈这个小穴穴了嘛?” 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,吃完了中餐,两人上了卧室,又搂在一起,乾妈说∶“你说乾妈很可怜,是吗?”  “是呀!乾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。”  “嗯!那你就辛苦一点,多多照顾乾妈?”  “好,怎麽个照顾法?”  “抱乾妈睡午觉。”  “脱光衣服,是吗?”  “嗯!┅┅”  “总经理闯进来,怎麽辨?”  “他敢闯进乾妈的房间,他就不是总经理了,乾妈就把他辞职。”  “哦!你的权势这麽大,那再见,再见,我惹不起你。”  “不要再欺侮人吗?” 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,又楼又抱,又拥又吻,又摸又揉,幸福得像对新婚夫  乾妈说∶“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?”  “什麽女人?”  “假猩猩,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!”  “唔,一个比乾妈年轻,二十五岁,一个跟乾妈同样年龄,三十岁。”  “少奇,你说乾妈几岁?”  “三十岁呀!”  “算了,你说乾妈几岁就几岁,只要你不嫌乾妈老,就好了。” 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。
 晚上乾妈要去参加个宴会,要少奇陪她去,少奇拒绝,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。乾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,搂着少奇吻别,少奇说∶“乾妈,我好害怕。”  “怕什麽?”  “乾妈穿这麽漂亮出去招蜂引蝶,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?”  “又欺负乾妈了,就算吃定了乾妈,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!别的乾妈让你欺负,这个不可以。”  “对不起,我是开玩笑。”  “这不能开玩笑。”  “对不起。”  “少奇,你知道一句诗∶‘除却巫山不是云’吗?”  “那就好了,乾妈是你的了,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,知道吗?”  “好了,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。”  “这乾妈就放心了,以後除非很重要的宴会,乾妈绝不出去,一定在家里陪  “还要陪我玩。”  “嗯!┅┅”  乾妈一走,少奇就觉得无聊,读了一会儿书,就上床睡了。直到有一只柔柔的玉手,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,他才醒过来。
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,他要享受乾妈的温柔。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,可以安心理得。他觉得乾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,吻着他的颈部、吻着他的脸颊,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。
 “少奇。”乾妈轻轻叫他,他假装睡着了。
 “少奇,你醒了吗?” 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,阿姨假装睡熟了,让他乱摸一顿,这是後来由阿姨口中说出来的,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,露屁股来勾引他的。这个办法很好,他再  乾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,柔柔的,夹着湿润的津液,由颈部,胸膛┅┅往下吻。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,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。她的香吻又往下移,腹部┅┅小腹,乾妈的纤纤玉手,在脱他的内裤了,他只得假装。
 “嗯┅┅嗯┅┅不要吵嘛┅┅” 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,他的大阳具被乾妈的小嘴含着了,在吸、狂吮,在舔,一阵阵的快感,流通全身奇经八脉。然後,他感到乾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,压在他的胸膛上,乾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。
 “哼┅┅亲儿子┅┅”  只觉得大鸡巴在“滋!”的一声中,插进小穴,可惜,还只是那三寸深。
 “啊!┅┅好舒服┅┅”乾妈浪叫着,用火烫的双唇,猛地吻着少奇。
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,这个时候,他不能假装睡觉了,立即把乾妈的香舌,吸入自己的口中,又舔、又吸、又吮,热烈的,激情的。乾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  “呀!┅┅亲儿子┅┅舒服极了┅┅乾妈要强奸你┅┅强奸亲儿子┅┅” 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,顿使少奇心摇神驶。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趣,今天总算领略到,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,舒畅极了。
 乾妈款摆柳腰,乱抖趐胸,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,不但已香汗淋漓,樱口哆嗦,而且已双眼翻白了。
 “喔┅┅喔┅┅喔喔┅┅亲儿子┅┅我的亲亲┅┅要奸死我了┅┅乾妈好舒服┅┅你的鸡巴好大┅┅好胀┅┅好满足┅┅“  少奇也配合着乾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,他挺着迎着,他也扭动,转着了。
 乾妈愈插愈快,粉臀往下一插,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,将大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。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晕,又像整个人往上飞,在云端中飘浮  “┅┅美极了┅┅亲儿子┅┅乾妈给你了┅命也给你了┅┅喔┅┅舒服┅┅小穴也给你了┅┅喔┅┅唉呦┅┅要死了。“ 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,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,一对白白的乳房,乱摇乱摆,诱人极了。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,被吸,被挟,被吮,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,他也用力往上挺,配合着乾妈的狂插,他挺,又扭,又扭,又挺┅┅  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,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。
 “啊!┅┅”乾妈大叫一声,娇躯不住地抽搐着。
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,那种舒畅、那种美,不是用文字文字与语言,所能形容的。乾妈娇声婉转,浪叫着∶  “我┅┅我要死了┅┅要丢了┅┅唉唷喂┅┅好舒畅┅┅丢了。”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。
 他吻着乾妈的粉脸,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,那真是享受。
 良久,乾妈醒来,娇羞羞地说∶“嗯┅┅少奇。”  “少奇打趣说∶”乾娘强奸少奇。“  “嗯┅┅人家禁不住嘛?”  “禁不住什麽?”  “想抱你,吻你,玩你┅┅”  突然,她的媚眼含泪,幽怨地说∶“乾妈好怕好怕喔!”  “这麽大的人了,还怕什麽?”  “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。”  “少奇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乾妈只好过一天,算一天了。”  “我尽量不离开乾妈就是了。”  “嗯┅┅不骗人?”  “当然,我还有三年高中,假如幸运,还有四年大学,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  “真的?”乾妈高兴的破涕为笑,道∶“我告诉你一件事,你不要羞乾妈,  “我把我俩的事,告诉爸和妈了。”  “这种事,唉!糟了。”  “不糟呀!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?”  “那总经理呢?”  “他是个坏人,他在骗到我以前,已经结婚了,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产,还好爸爸发觉得早,把他重婚罪等等,证据都收足了,就跟他分居了。”  “总经理不住这里?”  “那你的女儿呢?”  “收养的,不过乾妈很疼她。”  “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,叫谁来认帐呢?”  “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!他非认帐不可的,好吗?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∶你,我,我们的儿女各一份。”  “随你的便,但财产我不要,我又不是吃软饭的,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。”  “不要离开我,好吗?”  “我答应你,在我结婚前,不离开你,结婚後,可就一刀两断了。”  “嗯┅┅好嘛!只好如此了,你又不娶我。”  开学了,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,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,像妻子一样的照顾他,何乐而不为呢?               (全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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